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结局(下)-《农家医女:将军是妻奴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“既如此那这是先是咱们说定了,如是进门自也不能委屈了,我想着便许个贵妾的位置,总也不会亏待她,不过,这是我的意思,等着我禀了我家将军,最后的主意该是他定。”喜弟满脸喜气,想是真的要为温家办喜事一样。

    “这是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葛夫人连连点头,不过倒也没往心里去,这天下谁人不知晓,温言煜就听夫人的话,喜弟应下了这事便就算成了。

    喜弟将葛夫人送到外头,俩人亲昵的拉着手又说了几句,葛家夫人才离开。

    “她来做什么?”喜弟回到屋子,温言煜已经回来了,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
    知道温言煜问的葛夫人,喜弟让人端了温水过来先喝上一杯子进去,刚才起来听说葛夫人过来,急的连口水都没顾得喝上口。

    “倒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商量个给你纳个妾。”喜弟靠在椅子上,双手摊开歇息着。

    本来温言煜正悠闲的品着茶,听喜弟这么说一口茶水便喷了出来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    瞧着温言煜有些不乐意,喜弟便解释了句,“不过是名义上的,做不得数?”

    “名义上的?”温言煜陡然抬高了声音,“你如今竟这般大方?”

    “我何时小气过?”

    听得喜弟这般言语,温言煜气的砸了茶杯,“想要妾便是你的妾,我,不要。”而后,猛的起身离开!

    “将军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正好段孟过来找温言煜,碰见温言煜气冲冲的出来,不免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我去找死!”温言煜连头都没回。

    段孟抓了抓头发,温言煜发脾气他见过不少次,可这架势是从里头的人发脾气?他还真是一次没见过。

    本来想着既然来了,那得进屋与喜弟打声招呼,可又一想,温言煜都发这么大的火气了,里头那个主还不定闹成什么样了,段孟缩了缩脖子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谁还没事巴望着让人收拾?

    不过想着回头让二翠过来瞧瞧,可莫出得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即便,段孟其实知道,一定不会出事。

    温言煜闹便闹了,喜弟这是一点都没耽误,该吃吃该喝的喝,只是晚上温言煜没回来,喜弟这还受的住,倒是将旁边的人都给吓到了,都劝着喜弟去给温言煜服个软。

    喜弟却胳膊一伸再打上个哈切,“行了,天色不早了我先睡了。”

    下去的人瞧着喜弟油盐不进的样子,都急的团团转,可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
    尤其是等到第三天温言煜还没回来,下头的人私下都求到二翠这了,希望她劝劝喜弟。

    本来,她们求宋嫣然更方便,偏生宋嫣然是性子高傲的,根本不管这些个事。

    二翠抱着温晨晓去说情,还没开口就被喜弟给堵住嘴了。

    话说不出来,只能想着回家告诉段孟,让他寻人盯着点温言煜。

    这闹脾气归闹脾气,可千万不能作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来。

    “你且就放心吧,将军那边定出不了乱子。”段孟悠闲的磕着瓜仔,一点也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顺口便将昨日发生的事告诉了二翠,原来是有人知道温言煜跟喜弟在闹脾气,便领着美人去寻温言煜了,结果被温言煜连人带东西都赶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这将军明显是在等夫人服软,你说夫人低个头怎么了,本来将军是气她擅自做主纳妾的事,这原就是对她好,她这一直闹腾的什么。”段孟一边说一边摇头。

    女人活到喜弟这份上,也算是个人物了。

    “两位主子的事,你掺和的什么?”二翠一听喜弟吃不的亏这便放心。

    段孟瞪着眼看着二翠,“这不是你让我盯着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用眼盯着,又没让你用嘴盯着。”二翠没好气的甩了一句。

    段孟张了张嘴,原本想说这得用眼睛盯着,可也得用嘴说出来啊,可看着二翠那一脸凶悍的表情,只能默默的摇头,“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,你可是净得了夫人的真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这亲是你求来了,又不是我非要舔着脸嫁给你,现在在这挑三拣四的,从前做什么去了!”二翠掐着腰,愤恨的瞪着段孟。

    “我得姑奶奶你小声点,外头的人都看着呢。”段孟赶紧拉了一下二翠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敢说还不敢让旁人知道了?我告诉你,你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是骗婚了。”二翠不依不饶怎么也得说痛快了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!”段孟一咬牙,立马换了副讨好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错,你是谁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!”

    段孟这边是无论二翠说什么,就一口咬定都是自己有问题。

    认错这个东西左右又不会少一块肉,可却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,何乐而不为呢?

    只是从前还以为二翠是个温和的,却是没想到,竟然有悍妇的潜质。

    不过却也懂得,为何温言煜一直宠妻了,大约这也是生活所迫了。

    只是两个人说着说着,彼此看一眼都忍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出嫁的时候喜弟嘱咐过自己,好的婚姻从来都是旗鼓相当。

    所以,她只把自己当成是段孟最合适的爱人。

    段孟看着二翠这样却也是满心的欢喜,瞧着她的眼睛越发的明亮,只要在自己跟前能过的好,这样他便知足了。

    二翠这边却是其乐融融,可葛家这边却是愁容满面,本来跟喜弟说好了安顿好便送个信来,可这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了,却连个消息的都没来。

    葛夫人沉不住气,又去了趟温家。

    结果这次却连喜弟的面都没见,下头的人瞧见她就开气,若不是因为她将军至于半个月都不回去,便直接将人给怼回去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突厥那边也来了消息,突厥王在知道他们的人做的这些个事后,深表歉意还送了一些个牛马作为补偿。

    原本是要迎娶大周的姑娘嫁给突厥王的,现在却改成了王子了。

    虽说这地位降了一截,可是对于姑娘们来说却是好事,毕竟这突厥王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了,活一日没一日的,还不如直接寻了王子,少年夫妻不定也能培养出什么感情来。

    这终归算是好事。

    且圣旨也下了,特意封了和亲人为公主,封号安平,愿两国人民,相互安好,永享受太平。

    封号一旦定了出嫁的日子也就近了,不过一应事情都是内务府的人准备,喜弟却也没什么好忙的。

    只是无事的时候,总喜欢在叶玄一跟前坐坐。

    想着,见面少一面总是格外珍惜跟叶玄一相处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东家,我这是奔更好的前程去了,您该为我高兴。”出嫁这日,叶玄一穿着大红的嫁衣,满面笑容。

    喜弟偷偷的抹着眼泪,“你去了那边若是受委屈了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东家放心,我可是大周的公主谁还敢对我如何。”叶玄一似乎兴奋的很,想着去了那边该是何等的风光。

    只是,藏在眼底的哀伤,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东家,我出去转转。”宋嫣然一直是个不爱出声的,站在喜弟的身后默默的看着这一幕,可终还是忍不住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听着宋嫣然的声音里待着哭腔,知道她这是不舍得叶玄一离开,拍了拍宋嫣然的胳膊安慰安慰,便允她离开。

    瞧着大家情绪都不稳定,二翠本该说上几句玩笑的,可她想了半天,也只是越想越悲伤罢了。

    “东家,葛家姑娘来了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喜弟微微的挑眉,这倒是难得。

    便让二翠先陪着叶玄一她过去瞧一眼。

    原本就不爱浓妆艳抹的葛如是,今日打扮的更加清淡,甚至眼底的淤青都能瞧的见。

    “夫人。”葛如意先往前走一步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快些起来,你身子如今可好些了?”喜弟赶紧将人给扶住了。

    葛如是的双眼含泪,却还是强忍的没有落下,只是重重的点头,“我的身子是好的,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却突然给喜弟跪了下来,“今日我来,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替叶姑娘嫁到突厥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想?”喜弟惊讶的看着葛如是。

    葛如是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恨,“我这辈子已经被突厥人毁了,无论去哪也都无所谓,可叶姑娘不一样,她如花的年纪不该受这般罪,我只求夫人能成全。”

    瞧着葛如是的目光坚定,喜弟却也只能是轻轻的摇头,“如今圣旨以下,如何有更改的余地?”

    “那便做陪嫁,用我残破的身子为叶姑娘躲过一劫算一劫。”葛如是想也不想便来了句。

    “这,这太委屈你了。”喜弟拉着葛如是的胳膊,却始终拉不起人来。

    叶玄一如今虽得封了公主,可谁都知道她的出生,着实是没有资格,让二品大员的嫡女做陪嫁。

    “不委屈。”葛如是却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。

    喜弟悠悠叹息,“可无论怎样,你都不能嫁给旁人,我已经与你母亲说定,若是你不嫌弃便来温家吧,我定不会亏待你,只是,得委屈你做妾。”

    “这,这怎么使得?”葛如是的面上有一丝慌乱,“夫人与将军情深意长,我怎好给你们添堵?”

    “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,迟早也是有这么一日的,只是给旁人机会到不如给你,你性子温和,将来也不怕内院不和,若是,若是你不嫌委屈。”

    “我。”葛如是猛地站了起来,手紧紧的抓着袖子,“我也不知,那我先走了夫人您忙。”

    走的时候,明明瞧着脚下的步子都乱了。

    “这葛家姑娘可真是可怜。”喜弟的婢女看着葛如是的背影,忍不住念叨了句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喜弟应和了一声。

    原本是第一才女出生又好,本是该有个好前程的,可谁知道为了喜弟得罪了突厥人,飞来横祸这辈子便抬不起头来了。

    堂堂尚书府的嫡小姐,竟然主动要给旁人当陪嫁。

    这也就算了,现在喜弟给她个妾氏的位置,却将人激动的连路都不会走了。

    这般卑微的,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喜弟转头瞧着桌子上的珊瑚摆件,不由的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是葛家姑娘送来的,说是皇后娘娘赐下来的,她瞧着好看,便给夫人送来了。”婢女回答了句,她瞧着好看,便暂时摆在了桌子上,等着喜弟得空了再瞧瞧放哪合适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婢女没听明白什么意思,这么好看的东西,怎么能收到库里。

    “把东西送走后,记得洗洗手。”喜弟惦记着叶玄一,边走边交代了句。

    “这是为何?”喜弟的话把婢女给吓了一跳,怎么拿了珊瑚还要洗手,莫不是这上头有什么脏东西?

    呸呸呸!

    婢女被自己的念头给吓到了,这皇后娘娘赐的东西怎么会有不好的。

    “一股子,海腥味。”远远的,喜弟回了句。

    听了喜弟的话,婢女下意识的闻了闻手,并没有什么味道啊,不过喜弟都这么说了她自然得好生洗洗手,免得伺候喜弟,让喜弟在闻出来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这公主出嫁,主要还是内务府的人准备,瞧着收拾妥当了,喜弟便在外头等着。

    如今出来,还穿的是大周的嫁衣,等到了突厥的地界,便就要换上突厥人的衣服了。

    出了这个门,叶玄一回头跪在台阶上与喜弟告别。

    “这,这可使不得。”无论如何叶玄一已经是公主了,除了皇帝皇后没人能受叶玄一这样的大礼。

    叶玄一不吱声,却固执给喜弟扣了三个响头。

    这般的叶玄一却喜弟捂着嘴的想要哭泣,“记着,一定莫让自己受委屈!”

    看叶玄一上了花轿,喜弟在后面追着喊。

    人都是哭嫁哭嫁,对于男子来说迎人进门是天大的喜事,可对于女子来说,那便是受那生离的痛。

    到了城门口,人家皇帝皇后便已经等着了。

    皇后更是亲自捧了一把故乡的土给叶玄一,让她切要记着,故乡的好。

    远远的瞧着送亲的队伍出了城门,喜弟身子的力气却是被抽干了一样,软软的靠在婢女的身上,“嫣然。”她低声唤了句。

    可跟前却没人应答。

    喜弟这才想起来,宋嫣然受不得这样的场面,早就避开了。

    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回走,从前还不觉得什么,今日不知怎的这一路却变的这般漫长。

    终于回了家,喜弟直接带人先去了叶玄一住的屋子。

    “夫人,将军在后面。”马上进院子的时候,婢女拉了喜弟一下。

    喜弟回头远远的看着温言煜,就那么看着看着,然后,猛的转过身子去,直接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屋子里还都是喜庆的红色,手放在喜弟桌子上,明明不久前叶玄一还在这坐着来着,怎么就一会儿工夫就远的够不着了。

    呜呜。

    只是,总觉得有什么声音?

    呜呜!

    喜弟猛然间站了起来,这次听清楚了,确实是有声音。

    呜呜!

    声音清晰的传来,是在床下,喜弟准确的判断出来。

    喜弟猛的蹲下身子,却瞧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被人五花大绑的塞在床下。

    而这个女子,竟然是叶玄一?

    喜弟的心一提,赶紧把人给拽了出来,“玄一怎么会是你?”

    叶玄一大口的喘着粗气,“东家快些追,是嫣然,嫣然她替我嫁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喜弟猛然一惊,宋嫣然素来沉稳怎么今日连个送都不送叶玄一一下,原来打的是这般主意。

    怕是已经安顿好了,等着他们出去宋嫣然便替叶玄一嫁了。

    “信,对她还给我塞了一封信。”

    喜弟打开一瞧,果真是宋嫣然留下的。

    她说,她早就存这个心思了,她是个心死的人,情爱对她而言再也不会出现,可叶玄一一切都才开始,她的人生还是有无限可能。

    宋嫣然说了很多,总的意思自然是希望喜弟他们不必去寻,而她已经安排妥当,就算寻去了宋嫣然也不会回来。

    剩下的便是铺子里的事了,整整的写了三大页,这一瞧便不是一两日能准备好的。

    大约是从一开始,宋嫣然便存了这个意思,将他们的注意里全都放在叶玄一的身上,自己默默的安排好了这一切。

    “东家,您说她怎么这么傻,怎么这么傻?”

    这便是,处心积虑的为了她们,撑起一片天。

    “你的脸。”喜弟抬头瞧见着,宋嫣然的脸上怎么开始起疙瘩了,一片片的红是格外的吓人。

    “东家,我,我也不知怎么回事。”叶玄一吓的都结巴起来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功夫,赶紧将大夫请来了。

    瞧了之后便也没大事,不需要用药,三五日功夫叶玄一肯定会好,而且也不会留疤什么的,只不过好之前是要忌风的。

    大夫这么一说,他俩也都明白了,感情这又是宋嫣然的功夫。

    拖着叶玄一三五日不能出门,等着叶玄一好了,他们也就追不上宋嫣然了。

    至于皇后那边,左右去的都是喜弟的左膀右臂,肯定也不会追究。

    只是,她越是安排的这般周全,喜弟的心却也就更难受,这几日总想着叶玄一要离开,得了空便去寻叶玄一,似乎鲜少注意宋嫣然。

    现在想着,若是早些知道,就是多说说话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叶玄一这边心里更是难受,尤其想着从前还针对过宋嫣然,便是无尽的后悔。

    如今只是想着,若是将来宋嫣然有需要的,她一定是,赴汤蹈火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宋嫣然这一走,这将军府的门楣似乎更高了,连喜弟跟前是下人都能封公主,这更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了。

    只是,温言煜还是不与喜弟说话,屋子里似乎有些冷清。

    “寻个人去问问葛家姑娘的意思。”喜弟坐在榻上,闭着眼睛小歇。

    “夫人,那葛家的人都不来缠着咱们,您怎么还主动去问她?”婢女都有些瞧不下去了,哪有这般急着给夫君纳妾的人。

    “院子里太清静了总得想个法子热闹热闹。”喜弟随口说了句。

    看喜弟这般态度,婢女自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是人家怎么吩咐她怎么去做。

    葛家那边给的消息,自然是愿意的。

    喜弟无事的时候,便请葛如是过来坐坐。

    “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了,有些话我自也不好藏着掖着,纳妾的事将军那边还没答应,他是个重情义的,当初曾答应过我婆母要一辈子对我好,不过我若是一直坚持先来也并非什么难事,今日请你过来是想问问,你对这喜事可有什么要求?”

    喜弟倒是说的诚恳。

    葛如是低着头,“没有要求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,我是绝不愿意这般来将军府的,可是我若是没有什么好去处,我父母该如何过,所以,我也只能叨扰夫人了。”葛如是精神恢复了,又似从前般通透。

    听着葛如是念叨,喜弟忍不住打了个哈切,“对不住,这几日也不是怎的,总觉得困的很。”

    葛如是的手指微微一动,可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,“春困秋乏,都是这般。”

    “那,既如此我便按照规矩来办了。”喜弟说着,眼皮似乎都有些睁不开了。

    “便听夫人的安排。”葛如是轻轻点头,“那我便不叨扰夫人歇息了。”

    喜弟倒也不强撑着,只连着说句不对住,便让跟前的婢女将人送走。

    只是,出去了没一会儿便听着外头的吵吵了起来,“外头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回夫人的话,葛家姑娘少了一个婢女。”

    听的外头回答,喜弟腾的一下坐了起来,连外衣都没穿直接将门打开,“怎么寻不到的,在哪发现寻不到的?”

    葛如是脸面有些着急,“听说她是想去小解,离开后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”

    这主子说话,除了留下一个贴身伺候的,剩下的都要在外头等着,这主子们闲聊也没个时辰,下头的人自也可以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既是在府里寻不到的,还不赶紧派人去寻?”

    喜弟说完,几乎是全府出动,便开始寻了起来。

    喜弟琢磨着也不是个事,回去穿上外衣也跟着寻。

    葛如是也就劝了喜弟几句,瞧着喜弟坚持,便就跟着作罢。

    “夫人。”瞧着前头的人怎么停下来了,喜弟紧走了几步,护院赶紧见礼。

    “这么些人都在这围着做什么?”

    护院低着头,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却也回答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喜弟刚要发火,便听着怎么有奇怪的声音,而且是从假山后面传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要瞧瞧,哪个贱人这般不要脸!”喜弟是成过亲的人,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怒气冲冲的走了两步,突然想起葛如是来,“葛姑娘。”喜弟一顿,“还是闺阁姑娘,见不得这污秽的场面。”

    听的喜弟说完,葛如是的脸瞬间变红了,“那,那夫人忙。”赶紧别过脸去。

    “给我拉出来!”

    喜弟吩咐一声,下头的人动作自是利索的,两三下便将人给拽了出来。

    只是。

    这形象太过于恶心,俩人的身子还在一起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