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梳羊角辫的丫头直接就低下了头。 年轻女人皱皱眉:没时间背?你娘又让你干活儿了? 梳羊角辫的丫头摇摇头,咬着嘴唇,小声的说:小木,不太懂 这句话让年轻女人的笔触一顿,然后很认真的抬起头:哪里不懂? 梳羊角辫的小丫头想了想,然后说道:好像,好像,都不太懂。 或许是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太好,梳羊角辫的丫头又说道:不是先生的错,是小木太笨了,肯定是特别简单的意思,但小木就是听不太懂啊。 年轻女人思索片刻,然后说:那我再给你讲一遍,你仔细听着,哪里不懂我就停下来。这段口诀确实有些晦涩,你让我再想一想,我换一种方式说,你听听看还有什么不懂的。 年轻女人皱着眉头开始在纸上涂改。 有些字被圈出来。 有些字被划掉。 更多的字被改了模样,那些晦涩的文字全都被改成能让普通人接受的文字。 如果宁十站在旁边看,一定会非常惊讶。 因为这年轻女人写的口诀可不是什么三字经,那可是一段修行的入门口诀,只是被改的面目全非,但是却很通俗。 而且那写下来的字也很古怪,明明只是字,但是字与字之间仿佛有着一股子很特别的精气神儿,让人挪不开眼神的精气神儿。 修改口诀的年轻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。 她叫戎白簪。 有些时候,有些东西,是你说都说不清楚的,想都想不明白的,比如,爱? 不是那种卿卿我我,搔首弄姿的爱,那个用欲来形容可能更贴切,这里说的爱,是类似孟八九对宁十的爱,类似,夏山对夏平凡的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