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羽浓却被他们之间的对话搞糊涂了。 她皱着眉头十分不解的打断他们:“什么爻华?什么仙君啊?哥哥,你是在说这个姓谢的小纨绔吗? 治好师姐是师父的功劳,跟他有什么干系呀,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,你可别被他骗了。” 安罗浮闻了妹妹这话,不禁怔了怔。 凡人? 他看了看卓清潭,又看了看谢予辞,见他们二人具是一副含笑不语的模样,便知道自己的傻妹妹什么也不知道。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,道:“羽浓,不得无礼,谢公子是吾辈仙门前辈,修为远在你我之上。他只是素来谦和低调,不愿在人前彰显神通罢了。” 谦和低调? 这四个字,即便是谢予辞自己听到都不禁牙根发酸,浑身不自在起来。 他这辈子除了做“钧别”的那几百年,与这几个字还算有些关联外,还从来不知道“低调”和“谦虚”该怎么书写。 卓清潭看见他这幅难得不好意思的模样,也忍不住轻笑出声。 只有安羽浓以为自己的兄长是一路赶路回来,太过疲劳而失了心疯,她愕然道: “哥哥,你真是被这人忽悠傻了不成?他算是什么前辈啊,还‘仙君’呢?我瞧着他就不像正经人家的儿郎。” 谢予辞当即“啧”了一声,他抬起一指隔空指了指她,然后斜着眼睛看着卓清潭,啧啧有声道: “这姑娘可惜了,小小年纪,眼神不济,没什么前途了。” “——喂!你这厮?说谁眼神不济没有前途呢?本姑娘前途远大着呢!” “羽浓.不可失礼!” “哥哥?你居然帮着外人说话,不帮自己的亲妹妹?” 卓清潭轻笑出声,并不理会他们这些嘴上“官司”。 她含笑瞥了他们一眼,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。然后对安罗浮浅笑道:“罗浮,你先去休息一会,羽浓晚上安排了家宴,届时再好好聚上一聚。” 安羽浓闻言也连声催促道:“对对对,师姐说的对极!哥哥,你快去梳洗换身衣裳,瞧瞧你一身尘土,都要难闻死了。” 她看见胞兄这幅狼狈模样,早就心疼坏了,连声叫着安家的仆从私奴备上热汤,便推着安罗浮去沐浴更衣。 等到房间再无旁人,谢予辞便笑眯眯的斜倚在紫檀木椅一侧的扶手上,手指抵在下巴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卓清潭。 “家宴啊,听来倒是颇有几分趣意。不知谢某有没有这个机会长长见识,看看当世第一仙门的宴会是何等排场?” 第(2/3)页